于7月26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出发，到达德国第一站是杜塞尔多夫，受杜塞尔多夫德国中德艺术与设计协会的邀请，进行“中德艺术哲学比较项目”的考察。在杜塞尔多夫居住在德国德中艺术设计学会的艺术家工作室，德中艺术设计学会位于杜塞尔多夫的公园之中，是一座具有600年历史的宫殿——埃尔布罗西宫，稍事休息后，与秘书长郭建先生等人交流，初步沟通了考察的行程，并了解了德国的交通状况，了解德国的超市，医药，通讯，安全等生活的必须注意的方面。

（埃尔布罗西宫）

（艺术家工作室）

（德国火车）

（柏林动物园附近地铁站）

1.     一九二一年夏间，  胃病甚剧，痛不支，而自是学费不至。乃赴德国居柏林，问学于康普(（Kampf）先生，过从颇密。
   
2.     时德滥发纸币，币价日落，社会惶惶，仇视外 人，盖外人之来，胥为讨便宜。固不知黄帝子孙，情形不同，  而吾则因避难而至，尤不相同，顾不能求其谅解也。
   
3.     既居德，乃得观门采儿作，又见塞冈第尼 时作，及特鲁斯柯依之塑像，颇觉居法虽云见多识广，而尚囿也。又
   
4.     吾居德，作画日几十小时，寒暑无间，于描尤笃，所守不一，而不得其和，心窃忧之。时最爱伦勃朗画，乃往弗烈德里博物院临摹其作，
   
5.     时德物价日随外币之价增高，美术印刷尤为德人绝技，种类綦丰，亦尽量购之。及美术典籍，居室上下皆塞满，坐卧于其上，实吾生平最得意之秋也。吾性又嗜闻乐、观歌剧，恒与谢次彭偕，只择节目人选，因所耗固不巨也。时吾虽负债，虽贫困，而享用可拟王公，惟居室两椽，又为画塞满，终属穷画师故态耳”
   
6.     柏林之动物园，最利于美术家。猛兽之槛恒作半圆形，可三面而观。余性爱画狮，因值天气晴明，或上午无范人时，辄往写之。积稿颇多．乃尊拔理、史皇，为艺人之杰。
   
7.     一九二三年春初，复归巴黎。
   

（游照）

（游照）

（游照）

（游照）

（游照）

（游照）

（游照）

（珂勒惠支博物馆）

（柏林墙）

（柏林墙）

    今天柏林墙的一部分己经拆除，但保留了一部分作为纪念。当时西区的最著名的涂鸦及作品得以保留，内容主要是针对东西德的冷战状态，这更是苏联与美国之间的意识形态的斗争。当时柏林墙上的作品真实的反映了现实世界的情况。这种艺术态度也继续反映在柏林墙上，柏林墙上也有新的影像作品，反映了伊拉克等地区战后人民的悲惨情况，也与德国关心难民处境的时事密切相关。德国艺术家对东西方冷战的关注结束之后，继续保持了对世界现实的高度关切。

    在柏林出发前参观了夏洛腾堡皇宫，皇宫园林的布置是按照古典式的均衡比例设计的，有一条明显的中轴线，皇宫的园林和花园对公众开放，早晨可见到园中跑步的居民。

（夏洛滕堡皇宫）

    结束柏林的考察之后，回到杜塞尔多夫，稍作调整之后，去参观科隆大教堂，科隆与杜塞尔多夫做火车1个小时路程左右，科隆大教堂就在火车站对面。科隆大教堂是欧洲第2大教堂，也是最经典的哥特式教堂，高耸入云的双塔雄伟壮观。教堂内部异常庄严，教堂内部有着极高的空间，光线透过彩色玻璃打下来，气氛具有强烈的神秘感和“精神性”。

（科隆大教堂） 

    科隆教堂的一侧可以登顶，顺着一座螺旋的窄梯一路爬上去。站在塔顶俯瞰整个科隆，更是感到震撼。上去之后可以近距离观察科隆大教堂的石柱雕花。这些复杂的像植物根茎花叶一样的装饰都是石材所制，真的让人匪夷所思是如何在那么高的地方安装完成如此精美且重的石材装饰。科隆大教堂陆续修缮了五六百年的时间。可以说，凝聚着人类最辉煌与伟大的智慧。

（科隆大教堂）

    杜塞尔多夫还有两座著名的现代美术馆，K20和K21，K20是指的20世纪的艺术，进去之后，发现简直就是一部20世纪西方美术史的教科书。凡是知名的流派、艺术家、作品，按照时间线和艺术史上的划分，清晰的呈现在观者面前，在K20艺术馆游览一遍，基本上K20实际美术史上所有著名的画家及其艺术品都囊括在内。认真的学术态度实在是值得称赞。K21则是当代美术馆，不定期的举办各种时下的艺术展览，展出的都是最新的艺术作品，代表了当代艺术最新的动向与情况，参观之后很有启发。

（K20艺术馆）

（K20艺术馆）

    结束在杜塞尔多夫的艺术考察后，做大巴前往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也是此次考察的重要组成。布鲁塞尔被称作“欧洲之心”，有着悠久的传统和丰厚的文化积淀。自古以来是欧洲文化交汇聚集的地方，现在欧盟的总部也坐落在此。被看成是“欧洲首都”，布鲁塞尔不大，但处处是有名的艺术经典，除了比利时皇家美术学院，还有王家美术馆，紧挨着的是一长串的建筑，这些建筑都有着尤为雄伟的造型和艺术雕像，布鲁塞尔广场也是，不仅有着马克思恩格斯写出共产党宣言的白天鹅酒馆，更是一系列的宏伟且古典的建筑。各种教堂非常优美。可以说，布鲁塞尔是一座艺术之都，虽然体量上不是很巨大，但密集程度非常高。古典建筑和艺术的密度和质量不逊色于罗马。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广场附近有几家专门卖旧书的店铺，里面售卖有1个世纪前的各种书籍、旧照片、旧地图，笔者去搜寻有关皇家美术学院或者当时的艺术书籍。购买了一些20世纪初的美术书籍，可以从中发现当时的艺术信息。笔者有一个意外发现，以往因为留学生主要去的国家是比利时和法国，所以容易产生一种误导，把法国和比利时的艺术联系在一起。笔者通过旧书店的搜寻，发现有关荷兰的画家画册和书籍不少，提醒了笔者，比利时事实上是荷兰语和法语并行的国家，和早期尼德兰绘画的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往往这个历史传统在研究近现代美术时被忽略。

    当时法国恐怖袭击严重，治安混乱。且研究法国巴黎美院的资料众多，笔者新意识到北部尼德兰的传统对比利时的古典因素的影响，且之前未加注意，这三点因素促使笔者作了计划的调整，放弃去巴黎的路线，改为荷兰阿姆斯特丹考察。

（书）

（书）

    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在布鲁塞尔北部，阿姆斯特丹是在历史上接纳了很多有着特殊思想的学者、科学家、艺术家的地方，有一个称呼，是欧洲的“异端之都”。这也说明了阿姆斯特丹的包容性。作者去寻找到了伦勃朗的故居，阿姆斯特丹号称北方威尼斯，城市间水道很多，天气阴雨绵绵，看到城市里的场景，很容易能够体会到画家笔下的情调进而色调的来源，是那样的真实，伦勃朗的故居历经400年风雨，依然保护的很好，他的家位于当时市中心的最好位置的十字路口，两边是水道，街心还有一块石碑，站在大师曾经来来往往的旧居旁，猜想着大师在此生活的种种场景，确实是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这一点阿姆斯特丹人做得很好，经常的在路边能够看到各种历史名人的旧居，用牌子标注出来，但是当地人的生活依然照旧，显示出了高度的和谐感。

（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有著名的荷兰国家美术馆和梵高美术馆。其中国家美术馆展示着荷兰自古以来的艺术珍品。地下是中世纪尼德兰写实逼真的木板绘画，中间到2层是最具盛名的伦勃朗、维米尔等人的系列作品，被看作是荷兰“黄金一代”。伦勃朗的夜巡非常巨大，占了整个一面墙。给笔者印象非常深刻，不愧为是世界顶尖级的作品。维米尔的三张最著名的作品也在这一层。最顶层是近现代的作品。

1.     丁卯之春，乃作意大利之游，先及瑞士，吾旧游地也。
   
2.     夜抵米兰，清晨即往谒达·芬奇耶稣像稿，观圣餐残图，其令人低回感慨无已。
   
3. 半日，而去天朗气清之岛城威尼斯。
   
4.     美哉威尼斯，吾愿死于斯土矣！游波伦亚，无甚趣味。至佛罗伦萨，中意之名都，唐推奇欲笃，及文艺复兴诸大师之故土。
   
5.     吾游时，意兴不佳，惟见米开朗琪罗之大卫像，及未竟之，则神往。余虽极负盛名之乌菲齐美术馆，梵蒂冈。
   
6.     游罗马，信乎吾理想中之都市矣。Forum 之坏殿颓垣，何易人之深耶。行于其中，如置身二千年之前。走过市。目不暇接。至国家美术院及Captole，如他乡之遇故知，倾吐思慕之殷且笃者。尤于无首臂之Cirene 女神，为所蛊惑，不能自已，新兴之意大利，于阐发古物，不遗余力，有无数残刊，皆新出土，昔所未及知也。既抵圣保罗大教堂，人教皇之境，美术之威力益见其宏大。遂欲言清都紫微，钧天广乐，帝之所居。于是浏览亘数里埃及以来名雕，及于西斯廷大教堂，览米开朗琪罗。毕身之工作，又拉斐尔、波提切利，庄整之壁画，无论其美妙至若何程度，即其面积，亦当以里计。
   
7.     既及庞贝古域而返法，恋恋不忍遽去，而又无法多留几日也。
   

（圣彼得大教堂）

（圣彼得大教堂）

（圣彼得大教堂）

（梵蒂冈博物馆）

    在距离佛罗伦萨不到1小时车程，有一座建立于公元前29年的小城市锡耶纳，曾是史上非常著名的金融和艺术中心。主要保留了中世纪的艺术风格，与佛罗伦萨大为不同。锡耶纳位于意大利中部，邻近佛罗伦萨，14世纪时银行业发达，政治、经济上都是佛罗伦萨主要对手，艺术上也形成了和佛罗伦萨画派分庭抗礼的锡耶纳画派。在与佛罗伦萨和罗马的交流与对抗中，锡耶纳逐渐确立了自身的风格。英语 “赭石色”就来源于这座赭石色的城市。3000年来历经战火、瘟疫和现代化的摧残和冲击，锡耶纳仍奇迹般完整地保留了中世纪城市的模样，矗立着以锡耶纳市政厅和大教堂为代表的大量14世纪哥特式建筑的杰作。在锡耶纳市政厅中，笔者看到了A.洛伦泽蒂的杰作──壁画《好政府与坏政府》，以鸟瞰全景的形式展开广阔的画面，具有明显的政治意义，也与笔者在佛罗伦萨的看到的壁画风格截然不同。画面两翼的内容分别描绘了田园诗般的美好城市和与其形成强烈反差的罪恶、犯罪和疾病。其中刻画好政府的和平安宁，以横幅形式表现城乡居民欢庆的景象。市政厅中的壁画是当时的执政者指派画家创作的，并非教堂的神职人员，因此描绘的大多是世俗生活的繁荣幸福，而不是当时受欢迎的宗教题材。在这些作品中已经可以看到文艺复兴的萌芽。

（锡耶纳）

（科莫湖）

    从锡耶那抵达北部的著名的科莫湖参观，紧接着抵达米兰，参观米兰大教堂，米兰大教堂是和科隆大教堂分庭抗礼的哥特式大教堂，异常雄伟壮观。稍后返回杜塞尔多夫，从杜塞尔多夫出发返回北京，8月26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这次考察，历时一月，4个国家，除了考察与近现代中国留学生息息相关的艺术接点意外，基本观看了欧洲（南方意大利、北方德国、比利时荷兰）的主要的艺术面貌。

（米兰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