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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艺术运动——王启凡王式廓奖学金考察报告

王启凡 11160900015 研究生院

一、考察目的:

本次考察项目,最重要本次考察项目,最重要的目标是为博士论文的论证摄取研究资料。对于这个时期的眼镜蛇绘画研究,在国内的研究材料非常稀少,我经过前期的调查研究,制定了此次的考察计划。他们是眼镜蛇画派CoBRA(Copenhagen, Brussel, Amsterdam)的三个活跃轴心城市,此次参观这几个城市,主要针对眼镜蛇画派 以及 20 世纪 50 年代的北欧绘画为研究对象,为毕业论文收集相关的文献与图像资料,并与眼镜蛇画派博物馆与荷兰市立现代博物馆的驻馆策展人取得交流,收集他们的建议,希望可以为自己的论文考察摄取到充足的论证材料。

二、课题研究背景

西方20世纪现代艺术的历史整体而言,按照时间顺序上基本上可以划分为两个阶段,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结束,基本上作为一个比较恰当的时间节点,在此之前,现代艺术的发展以巴黎为中心,战后西方艺术中心逐渐转移到了纽约。

战后至1960年代期间,整个西方现代艺术界主要流行的就是抽象绘画,最典型的就是美国的抽象表现主义。1945年二战结束后,现代主义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在美术通史中一般将美国的抽象表现主义作为后现代主义的里程碑。在此之前,美国艺术的无力与平庸完全被欧洲此起彼伏的现代主义运动浪潮压制,却在这个时间点上获得了突变式的发展,虽然我们无法证明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的突发现象是直接源于二战的利害关系,但届时全新的世界社会政治环境无疑将美国艺术的自我建构推向完善,重建中的欧洲、国内危机的解除、冷战策略的影响和经济霸权的确立都不得不让人联想到抽象表现主义的主导背景。

战后的欧洲艺术道路也开始走向一条崭新的道路,废墟中的巴黎艺术家如皮埃尔•苏拉热(Pierre Soulages)、乔治·马蒂厄(Georges Mathieu)开启了战后巴黎抽象绘画的新潮流。这时的西欧部分地区盛行抽象化艺术,尤其是在欧洲大陆北部的丹麦、比利时与荷兰,在这三个欧洲北部国家产生了一批年轻的艺术家,这个团体自己以三个首都城市首字母组合而成的专有名称“CoBrA”命名——意指“眼镜蛇集团(CoBrA Group)”,成为战后20世纪50年代欧洲大陆抽象艺术的代表。眼镜蛇集团主要的活跃时间并不算很长(1948-1951),却作为战后欧洲新生派代表,对欧洲抽象绘画乃至整个欧洲的文艺思潮的发展影响深远。

我将欧洲地区的对比研究范围限制在了北欧地区,特别要说明的是,这里的北欧包括了阿姆斯特丹和比利时在内,基本上以现代主义中心巴黎为界限,将范围指向欧洲大陆的西北方向。这一方面因为巴黎当时的艺术现状趋于弱势,虽然巴黎在50年代也存在着让·杜布菲(Jean Dubuffet)、汉斯·哈通(Hans Hartung)、苏拉热等等后巴黎画派的抽象艺术家,但他们基本上是产生于现代主义和法国60年代新现实主义的交替阶段。虽然他们当中与眼镜蛇画派有着少些的联系,但基本上关系不大。另一方面,生存在巴黎的抽象绘画艺术家,虽然平日经常往来,但都相互独立,并没有形成实质上的运动与思潮。相比较于50年代的北欧地区,在以阿斯哥约恩(Asger Jorn)为首的眼镜蛇运动的影响下,孕育了许多画面更有活力,更有特点的抽象画家。这种发端于北欧地区与文化的文艺思潮,将其与同时期流行的美国抽象表现主义进行比较研究,更加让人深思。

20世纪50年代大西洋两岸的对比研究对象集中于在北欧的“眼镜蛇集团”。首先是因为历史与时间段相吻合。眼镜蛇运动的孕育与兴盛时期与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几乎是完全同步的,并都在20世纪50年代蓬勃发展。战后的美国绘画艺术,抽象表现主义享有里程碑式的地位与意义,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绘画50年代的异军突起,致使世界美术中心格局的倾斜,而紧跟其后的波普艺术的盛行将抽象表现主义的高峰时段限定在了20世纪50年代。而战后的西欧,战争给艺术运动造成的影响使得现代主义思潮中的艺术家们在战后初期还未突起,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 1866-1944)、蒙德里安(Piet Mondrian1872-1944)、马蒂斯(Henri Matisse,1869—1954)等现代艺术引领者在此时相继去世,50年代的巴黎艺术界并没有形成具有广泛运动和强有力影响力的艺术团体,直到60年代新现实主义的兴起,这时候50年代的北欧地区的“眼镜蛇集团”显得十分特殊,成为整个50年代欧洲抽象绘画界唯一拥有自己宣言与理念的,有组织的广泛深远的艺术运动。

其次,对于这两种文化现象的研究并不均衡。美国的抽象表现主义在国内外美术研究中已经非常完善,在对比研究中,文章可借鉴现有的理论研究成果进行引用和论证;而战后欧洲的抽象绘画,特别是“眼镜蛇集团”的深入研究并不多见,近些年来欧洲的展览与学术界也在逐渐关注50年代的北欧绘画,对于眼镜蛇集团的探讨在国内基本上属于空白状态。所以本次出国对于眼镜蛇艺术运动的考察是非常必要可贵的。

三、考察路线
本次考察路线主要围绕布鲁塞尔,阿姆斯特丹,西尔克堡和哥本哈根为中心,以布鲁塞尔为起点,从南向北进行。布鲁塞尔、阿姆斯特丹、哥本哈根是眼镜蛇运动的三个轴心城市,也是以这三所城市的首字母命名,故在这三个城市的时间相对充分。西尔克堡是眼镜蛇运动领袖约恩的故居和约恩博物馆的所在地,是眼睛蛇运动的重要事件点。

此外,根据导师的建议与眼镜蛇运动的特点,我将行程继续向北,延古代维京人南下的路线,到访北欧三国的另外两个国家首都,即奥斯陆和斯德哥尔摩,体会北欧地区的文化。眼睛蛇运动在文化符号和宣言中都与北欧文化有所关联,也就是眼镜蛇运动特别是约恩后来所一直倡导的北欧神话元素,希望能在北欧古文化根源的材料上有所收获。


考察行程单

四、考察日志与笔记

布鲁塞尔

2018年7月3日上午抵达布鲁塞尔,入住老城中心。第一天抵达,安排好住宿,作实际路线考察与作息调整。


2018年7月4日 步行前往布鲁塞尔皇家美术馆,第二次访问此美术馆,温习过熟悉的美术史名作后,开始有目的寻找关于眼镜蛇相关材料。

1在眼镜蛇史上,超现实主义的影响至关重要。在比利时,与丹麦完全不同,超现实主义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有所接触,第一批比利时的超现实主义者包括大多数都是诗人与理论家,当然还有画家马格利特和德尔沃。这两位画家从1935-1936年才真正开始了他们的超现实主义创作,在短短几年中成为超现实主义活动的中心,这两位比利时艺术家也在超现实主义领域获得了国际地位。在1935年,比利时超现实主义者组织了一场大型展览,展出了阿尔普、基里柯、达利、马克恩斯特、保罗克利、米罗、伊夫唐伊、玛格丽特等众多超现实主义代表画家的作品,使得比利时进入一种独立的超现实主义时期。后来眼镜蛇的主要代表人物Dotremont(比利时人)终于在1940年遇到了超现实主义,从那时起,Dotremont开始在比利时组织大量的报刊与报纸的出版活动,这也为后期眼镜蛇能够在比利时迅速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参观完主馆与玛格丽特分馆后,发现对超现实主义在此地的发达是有历史根源的,对于变形和异样的喜好早在博斯和勃鲁盖尔的巨作中有所体现。


2皇家馆对眼镜蛇绘画收藏不多,藏有阿列钦斯基(眼镜蛇画派比利时代表)的巨作一幅。阿列钦斯基是眼镜蛇运动绘画中比利时重要代表,他当时相较于约恩和多特蒙德来说还是个年轻人,也是现在唯一在世的眼镜蛇艺术家。
3馆书店发现6本关于眼睛蛇画派资料,均为法语版

2018年7月5日 ,坐火车前往安特卫普,大约40分钟车程。
从火车总站步行前往安特卫普河边美术馆,下午参观安特卫普当代美术馆。安特卫普当代馆做当代艺术临展,收藏了子现代主义以来的诸多当代艺术作品。
河边美术馆为安特卫普去年刚刚建成的以“城市”为核心的美术馆,偶遇比利时王后看展。在安特卫普参观的两个博物馆并没有收集到关于眼镜蛇画派的资料,因时间关系,晚8点左右坐火车赶回布鲁塞尔。

2018年7月6日上午于布鲁塞尔酒店对已收集资料进行整理,稍作调整。游览市政广场及周边老城区,寻找眼镜蛇运动等比利时据点“玛莱工作室”遗迹。阿列钦斯基正在运动时期与他在Cambre装饰艺术学院的同学建造一所房子,这所房子位于布鲁塞尔老城区的Marais de la Paille街附近,绰号“Les Ateliers du Marais”,中文意思为“玛莱工作坊”,多特蒙德称其为“眼镜蛇屋”。这座房子是由阿列钦斯基和他在Cambre学院的朋友们共同建造管理的。这是在他们离开学院后对保持学院社群气氛的追求。这也变成了眼镜蛇运动在比利时的中心,这座“眼镜蛇屋”经历了眼镜蛇最具活跃的全盛期,人们在这所工作坊里单独和集体的进行着各种艺术实验。在玛莱工作坊里,画家与诗人经常在同一张画布或同一面墙上共同表达自己的观点。
下午5点乘火车前往阿姆斯特丹入住。

阿姆斯特丹

参观阿姆斯特丹市立现代美术馆,Stelijk Museum,眼镜蛇的重要阵地,首次眼镜蛇国际大展的举办地点,此博物馆在老馆的基础上改为现代博物馆建筑,成为有名的“大浴缸”建筑,在新旧建筑图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同一所老建筑,在50年代开始,此博物馆成为北欧地区当代艺术与前卫运动的重要阵地。阿佩尔在首届眼镜蛇艺术大展中的超大幅作品依然展出于此。在博物馆书店购得大量眼镜蛇书籍。


在咖啡厅约见、荷兰乌特勒支艺术学院研究生院院长汉克先生,由他推荐前往眼镜蛇博物馆的考察。与汉克先生共进晚饭。


2018年7月8日,继续逗留于阿姆斯特丹博物馆广场,主要参观荷兰国立皇家美术馆,国立美术馆的收藏相当之丰富,涵盖了从中世纪以前到现代主义的每一个时期,在20世纪版板块发现了眼睛蛇特展。馆外的简餐吧也是以眼镜蛇命名的,在阿姆斯特丹真正大量的见到眼镜蛇运动的痕迹与原作。

2018年7月9日,周一博物馆休息日。

2018年7月10日,乘火车前往阿姆斯特丹附近的阿姆斯蒂尔芬小镇参观眼镜蛇博物馆,会见策展人Xander先生,展开交流,采访,展览导览与交流等一系列活动。


眼镜蛇博物馆获得眼镜蛇大量资料。策展人Xander先生介绍了眼镜蛇的历史及其代表人物,并对眼镜蛇博物馆为何设立于此、眼镜蛇运动的现代意义,正在展出作品的主题与观点进行了交流。
录音节选:
Cobra is one of the two main chapters, let's say, in this history of dutch arts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The first chapter is mongolian style and kind of angular rational. Uh, yeah, abstract art of mongolian. And the second chapter is discovered chapter, which is completely the opposite, very wild and very expressive form form of art. Um, within within dutch society. I guess you can say that the story of cobra is a well known story. IT's very much connected to the postwar the situation in amsterdam and also a slow change of culture, which is very much rooted in bourgeois values. So dutch culture was very bourgeois still in the forties and fifties. And cobra was one of the active agents to change this, to overthrow, let's say, um, this system of power that was in place in dutch society.

Uh, so in the fifties slowly is loosening of bourgeois morals start to happen in dutch culture. And we slowly started to become this very free, spirited and open minded society. That would be the sexual revolution in the sixties. That was very, very important to uh, fight is conservative values. Of course, of course, there was the rise of science though they're there was an explosion of science. The space race, of course, started the u s russia, which is very important for artists. They substitute look at science developments in science, um, colbert was a pivotal group in changing these values in his morals, in in the society that we're very much very rigid, very stern in the fifties still. And then yeah, they they really started to kind of cultural movement, um, touched the roots of of our identity as a nation. I would say, um, the city that it's all that it all played out in when you talk about cobra within the netherlands was of course amsterdam and amsterdam was a guiding city for the rest of the netherlands into ways. That's it became a model for this new and liberated way of looking at the world.

2018年7月11日,整理关于眼镜蛇博物馆的资料,傍晚飞往汉堡入住,因需前往西尔克堡,西尔克堡小镇没有机场和火车站,所以前往汉堡租车前往。

汉堡

2018年7月12日,参观汉堡国立美术馆,非常大,经典馆与当代馆都非常丰富。跟当时德国地区历史上的政体制度有关,各地的诸王都努力的完善各自的收藏。堤坝之门美术馆是私立现代美术馆,偶遇约恩(眼镜蛇核心代表)的特展,收集到丰富的影像与图录资料。

西尔克堡

2018年7月13日,租车前往丹麦的西尔克堡小镇,约恩故居,约恩博物馆所在地,51年约恩与康斯坦特患肺结核同住于西尔克堡的疗养院,是眼镜蛇运动的重要事件点。北跨车程6小时,入住约恩博物馆附近的动物园酒店。


2018年7月14日,逗留于约恩美术馆,收集约恩与眼镜蛇的大量资料。在新发现的约恩早期木刻作品中,我们发现了约恩早年受到的共产主义影响和他对底层人民的关注,这也影响了他和眼镜蛇运动未来的艺术走向与政治立场。约恩美术馆完整的记载和收录了约恩的整个艺术生涯,反映了他在绘画、雕塑、版画、陶瓷、眼镜蛇前卫艺术运动等多个层面的艺术成就。


哥本哈根

2018年7月15日,游览西尔克堡小镇,非常小,午饭后租车前往哥本哈根,晚入住。

2018年7月16日,周一闭馆日。


2018年7月17日,前往离哥本哈根以北40km的路易斯安娜现代美术馆,2016年路易斯安娜美术馆曾对约恩与波洛克两位大西洋两岸同时期的抽象艺术家做了对比研究的展览,我的论文研究也受到此展览的重要启发,看到约恩与波洛克的原作并列对比现场。收集到展览图录。路易斯安娜自二战以来至今的现当代收藏相当丰富,改造于原收藏家的海边别墅,非常之精彩。


在展览中路易斯安娜特地为约恩单独做了一个特展,可见约恩在战后现代艺术进程中的重量。同时,展览中对眼镜蛇运动前史中,丹麦的Helhesten组织及其文献做了梳理,并完整的收录了眼镜蛇运动的文献资料。

2018年7月18日,参观丹麦国立美术馆,虽然难买国立美术馆收录了完整的美术史脉络作品,包阔眼镜蛇代表人物的作品,但总的感觉陈列感很强,可能因为连续多日看展,在感受上没有路易斯安那美术馆澎湃。


埃吉尔雅格布森1938年的作品《Accumulation》收录于此,被视为丹麦运动者中在抽象绘画探索中的里程碑作品,在这幅作品中,作为早期实践者得雅格布森无论在笔法、色彩自由度上,都达到突破性的进展。自此,北欧的抽象绘画先锋们开启了更加自由的时代。

奥斯陆


2018年7月19日,参观奥斯陆国立美术馆与阿斯楚普现代美术馆。阿斯楚普私人美术馆收录了大量的当代艺术家作品。在国立美术馆目睹了大量北欧象征主义和北欧表现主义巨匠蒙克的真迹。

斯德哥尔摩

2018年7月20日,应导师建议,横跨北欧大陆,乘大巴从奥斯陆前往斯德哥尔摩。原计划是逆向模仿维京海盗路线,从哥本哈根乘船北上斯堪的纳维亚,再由奥斯陆租车东跨北欧大陆,后因时间和成本原因采取此计划。车程8小时,晚入住斯德哥尔摩。

约恩1962年成立了sammenlignende vandalisme(斯堪的纳维亚比较破坏研究所)。1963 年 3 月,他在哥本哈根的学生会上发表了他的著作《Law》和《Ting og Polis》。我们可以推断,在他看来,主要任务是:比较故意破坏主义是对一切形式的文化的研究,这些文化被认为是“野蛮的,破坏的或欠发达的”,以表明它们不亚于所谓的高度发达的文化,尤其是西方文化。

2018年7月21日,我们参观斯德哥尔摩现代美术馆,北欧地区的另一个现当代艺术中心,现代美术馆拥有丰富的现当代艺术收藏,现当代美术史上的许多经典作品都收录于此。下午我们参观北欧博物馆,本想挖掘眼镜蛇所提到的北欧神话精神,北欧博物馆的展览与藏品并不丰富,是一个民俗类型的博物馆。文献中所记载的眼镜蛇艺术家所见到的北欧史前文化的工艺作品并没有找到,瑞典国立美术馆处于长达多年的闭馆维护状态。

约恩生平的大部分时间虽然不生活于北欧地区,但他保持着对斯堪的纳维亚,尤其是他的祖国的伟大热爱。他继续感到强烈的联系。根据 Jorn的说法,北欧神话有着最强大最深刻的生命和人们可以用来想象的地方。 他首先表达了他与丹麦的联系,并表示他对丹麦的艺术,特别是史前艺术和一般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艺术有极大的兴趣。

根据文献我们得知,约恩曾经有过一个关于北欧文化研究的庞大计划,即出版一系列 32 部插图丰富的书籍,内容涉及斯堪的纳维亚民间艺术。 然而我们在短暂的北欧重要博物馆中所采集到的关于北欧古代文化的资料不多,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奥斯陆和斯德哥尔摩的两个国立大型博物馆正在处于多年维护和新馆迁移中。

2018年7月23日,上午11点抵达北京。


王式廓奖学金感谢信

尊敬的各位基金会领导与老师:

我是研究生院2016级博士生王启凡,2018年获得王式廓奖学金针对个人论文研究前往北欧地区考察。王式廓奖学金对于我的论文考察给予了相当大的经济支持,此外,王式廓奖学金的获得还给我强大的信心,让我坚定了论文研究的学术价值。

王式廓基金会的理事、评委及我院各级领导都非常重视王式廓奖学金的评审工作。近些年来,王式廓奖学金本着公正公平的原则,资助了一届又一届拥有出国考察价值与诉求的同学,并对每一位学生的考察给予考核。这充分彰显了王式廓奖学金帮助学生实现梦想的宏观历史意义,也为这些有独立思考和探索能力的同学提供了难得的出国艺术考察的机会,王式廓基金会这多年来的功绩与成果,让我久怀敬畏之心。

进入博士研究生阶段,我将努力的重心从原来的绘画实践转移到美术史理论课题研究中,经过与我导师的讨论,我将研究重点放在了欧洲50年代的抽象绘画运动“眼镜蛇”前卫艺术运动中,这个小板块领域的美术史研究在国内十分空缺,前往欧洲地区考察取得一手资料成为我论文研究的必经之路,王式廓奖学金的支持与肯定给我更加从容的研究心态,对于一直深处学生状态的我一笔非常可观的资金支持,我的导师也为此也感到欣慰与感谢。

在完成了时长22天的学术考察后,我收集了大量的关于我的研究课题的书籍影像资料,解决了之前论文材料匮乏的难题。有了砖瓦,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此次考察收集到的研究材料远比想象的丰富的多,这不仅在资金上,在论文研究的心态上也给我极大的鼓励。与此同时,王式廓奖学金的获得也是一个让人倍感自豪的殊荣,这种荣誉感是其他奖学金所无法比拟的。

感谢王式廓奖学金对我的肯定与帮助,让我的研究考察免除后顾之优,有了资金上的保障。感谢基金会的领导与老师们为学生的发展所做出的辛勤努力。我定会倾注精力去完成我的学习与研究,在学业上取得更大的进步,努力将自己塑造为对国家与民族、社会与人类有用的栋梁之才,绝不辜负此殊荣给我的帮助。


王启凡
2019年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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